我是狗吧

爬了 勿扰

【洋农/异农】换妻游戏(4)

叮咚、叮咚叮咚——


木子洋打开门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束新鲜的向阳花,一如陈立农新鲜的笑容。


这个小舅子和他的丈夫不一样,没有带刺的壳,是个从里到外柔软又天真的小动物。但凡木子洋拍拍膝盖,就会活络地蹭上来,木子洋说什么都信,都捧场,总是快乐地笑着如同不知忧愁。


再别的呢,就是那张好看的脸,叫木子洋一眼就看上的脸。


陈立农这次不仅备了红酒,还自作主张地带来一束花,就插在客厅餐桌上的花瓶里。


和木子洋坐在沙发上说话时,他的小腿一晃一晃,时不时蹭到木子洋的膝盖。


陈立信时而和他抱怨跟木子洋在一起的压力,他倒不觉得,木子洋是个温柔可亲又无所不能的哥哥,他挺喜欢听木子洋胡扯,比起王子异绅士温文又常令他看不懂的目光,木子洋是更轻松的选择。


陈立农总是很高兴,他哥哥能嫁给木子洋。


他有一个世界上最好的哥哥,而木子洋俊美又深情,在他看来挑不出毛病。


陈立农明白哥哥为什么踌躇犹豫,因为他,总是因为他。


他们的生活不该是这样的,尤其是他哥哥这样努力活着的人,值得一份美好的婚姻,一间温暖的房子。


那么他这个做弟弟的就做那个先跑起来的人好了——王子异学长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说不上喜欢不喜欢,但是王子异对他很好,甚至不需要他履行什么相应的义务,他总是笑得温吞:放着我来就好,农农负责好好学习就够了。


有时陈立农也有点懊恼,他不像哥哥什么都能学会,总是笨手笨脚的,连削土豆都能划伤手指。


不过他也有那么点用处,就是在哥哥与木子洋闹别扭的时候替哥哥把话说明白,没有什么是一个笑容解决不了的事——这会儿他提前赶到哥哥家就为拐弯抹角地执行这一重任。


“木子洋,”陈立农绞着自己的手指,他穿着一件学生气十足的卫衣,柔顺的刘海和犹带稚气的面庞稍微惆怅起来,让木子洋想起欧罗巴古典油画中娴静天真的少女——他很想为他戴上洋桔梗与小雏菊编织成的花环。


分心的片刻让他漏掉陈立农的后半句话,于是陈立农扁着嘴不满地重复:“我哥哥只是没有安全感,毕竟你长得太帅了啦,你应该对他更直接一点。”


“哦?”木子洋饶有兴趣地笑起来,“你也认为因为我长得不错就一定缺乏忠诚的品质嘛,农农,那我是有多帅喔?”


陈立农脸上一红,讷讷地抓错了重点:“在农农的排名里,木子洋只比哥哥差一点点,哎呀不对不对,”他一拍脑袋,“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知道木子洋爱我哥哥,就像我爱他一样。”


木子洋——面对少年澄澈又充满信任的眼睛,不得不升起一丝浅淡的愧疚,然而稍纵即逝——他与王子异是相似的冷漠的人,或许有情,却说不上爱。


与那乏味的忠诚相比,他更喜欢收集漂亮的芭比娃娃。不,这并不是说他花心,相反他十分专情,只偏爱最漂亮的那个。而陈立农与陈立信,不得不说是一对美丽的意外。


与陈立信结婚那天,木子洋第一次见到那个被兄长保护得很好的孩子,站在他那个社会名流的丈夫身边。陈立农话说得欢乎,眼睛亮晶晶的为哥哥终觅良缘而高兴,却不知道木子洋的动心不挑时机,只要足够好看带劲。


敬酒时陈立农没有站稳,一个不防扑进新郎官的怀里,呼吸带着淡淡的带着甜味的酒气——他一定在橘子汽水之外偷偷喝了鸡尾酒:


‘木子洋木子洋,你一定要对我哥哥很好很好很好……要很好很好很好喔!’


啰里吧嗦的车轱辘话,少年清越的声音却很好听。


“这就是上次我们吵架,不、冷战的地点,起因是他的冷淡,而我在两天后想起来,或许是由于我的秘书小姐新换了香水,那么,”木子洋松开少年的手,这是他与陈立信的卧室,他的东西和陈立信的私人物品泾渭分明地摆放着,窗明几净,即使在他出差的日子陈立信也会保持整洁,他确实是个合格的丈夫了——合格,却乏味——


“假设现在你是我,我是你哥哥,你怎么做?”


噢,不是说他不再喜欢他的小狗狗,只不过没人说过他只能喜欢那一只。


江山都有迭代,何况喜欢。


“我会告诉哥哥我爱他,我不会找别人。”


“信信可不是会听话的人。”


“那就亲他嘛!”


“你说什么?”


“亲、亲他啊,”陈立农说这话时还说忍不住窘,还怕没有说服力,搬出他丈夫的金科玉律,“子异说,如果语言没有用的话就用行动嘛。”


“就算他不愿意?”


“就算他不愿意、他不会真的不愿意的唔——”


未尽的话被按灭在一个娴熟的吻里,除却更加柔软、比起霜雪更似蜂蜜一些,那对唇是一样的。


木子洋温柔地搂住陈立农的脖子,嘴唇却侵略性地含住、舌头巧妙地向内勾连抽取那个小笨蛋惊诧的一息。停下时他已把他按倒在床上,凑近他耳边,他闻到皂荚的香气,那很干净、很新鲜:“像这样么?”


待恢复自己的呼吸,陈立农明显慌了神,他咬着嘴唇不相信地看着木子洋。木子洋挺喜欢看他这样,他那么剔透,像个濒临破碎的玻璃娃娃,如若碎开定能映出一地的琉璃彩。


“是、是那样的,可不是对我,你怎么…我……”他语不成句地喘了一会儿,然后坚强地,出于某种应急机制,粉饰太平地笑起来,“我知道你肯定是弄错了,木子洋,我先走了……”


不过木子洋不想要这太平,“走什么?”他掐住陈立农的脖子将他压回去,在他快要断气之时情抚他的脸颊,“说好要解决问题的,农农不可以这么不负责任喔。”


“呜…”


从未经历这种对待的少年很快就在死亡与比死亡更加令人恐惧的温柔里啜泣起来,他的眼泪不值钱地渗出眼角,他不太聪明的大脑委屈又懊恼。


他搞砸了,全都搞砸了,哥哥、木子洋……直到木子洋再度俯身吻他,他开始毫无章法地踢打。


“走开!”他哭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这样,”木子洋用双臂捆住他的挣动,舌头像淬着火焰,从陈立农的脖颈一路点燃,“农农不喜欢吗?”


他的手肆意玩弄着少年胸前的茱萸,可恨他的声音还是温柔的。陈立农哭得失声,完了,一切都完了,他在哥哥的丈夫的触碰与亲吻下有了感觉,他一辈子也不必再见他哥哥。


“如果你是在想信信,”木子洋突然道,仿佛未卜先知,“你哥哥会原谅你的,他爱你胜过我。”


假设这句不算真心的安抚起到了一星半点的作用,为何又接着魔鬼的声音:“你乖一点,我就不告诉信信。”


“你怎么敢!”但是木子洋说得对,他有的不止是他自己,哪怕是他犯了错,陈立农忽而从冰冷的海洋里抽出半截身子,“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子异也会来找我,你不会得逞的!”


“我劝你最好、最好赶快放开我,我、我还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说到后半句,断续的抽噎打消了他没剩多少的气势。


回应他的是木子洋荡漾开的笑声,陈立农没有明白他为什么笑,木子洋遮住他的眼睛,于是耳边的声音如同以往那般亲切又风趣,陈立农有一瞬间错觉自己会被放过。


“笨死了,”木子洋轻快地说,教育他法律上的弟弟,“小笨蛋,你以为,王子异是怎么看信信的?”


这句话如惊雷般炸开,轰得陈立农忘记了反抗。


他浅色的卫衣被剥下来——木子洋很想为他戴上花环,却更想亲手摘下它,再掀起处女羞涩的裙摆——周身洁白纤细,如那一只尚未学会飞行就被叼出巢的雏鸟。


哥哥……


雏鸟仅存的意志犹在呼唤,对不起,你能帮帮我吗?


或者,谁能来帮帮我们啊……

 



——


后文都是那啥 考试完再说

不道德/rape/重口/二次变态警告(我这么清纯一女的愁秃了就是了

不接受上升 一秒钟都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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