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狗吧

爬了 勿扰

【卜农】Alpha咋啦?就不能搞啦?

8好意思,我就xjb嗑一天的双A…崽在bff面前太花了,基友说哈士奇扑小蝴蝶,没忍住dbq加购十张卡道歉🙇‍♀️

——



拘谨地站上台鞠一躬,又蹦蹦跳跳地跑下台,兔子耳朵一样的领巾随之一颠一颠。
糖果系男孩,穿着粉红色,乖巧可爱。
战战兢兢的,被导师cue到跳舞吓得咽了下口水,往后退了一步。
说是紧张,唱跳却很自如,灿烂的笑容始终没褪下。
跳《Rumors》的时候向台下“aha~”一抬眼,眼角牵出的媚意清纯又生涩,这样的笨拙反而异常勾人,转而又垂首笑得羞甜。
出汗了,远远地飘来一阵馥郁的花蜜香。
当然,直男如卜凡,脑内的活动就很简单:哈哈哈哈哈。
“看到他笑我都想笑。”这是卜凡对陈立农的第一印象。
这个小Omega还怪合眼缘的。

“凡哥,”第一次来训练室打招呼的时候小家伙诚惶诚恐地鞠了躬,九十度,十二分标准。
“哎哟,你好,”会当凌绝顶的卜凡这才意识到在一百人里这个Omega的个子算很高了,身材也颀长瘦削,倒不太符合脸的甜美。
卜凡也一鞠躬,陈立农伸出手来,卜凡一愣。
蜜甜的气息扑鼻,这小孩是真的缺心眼,还是说…?
他还没想完,陈立农就握上来摇一摇,眼睛一弯,亮晶晶的:“哥你好Man好有型喔!”
卜凡包住小台湾修长的手指,被那双眼睛里的热忱所惑,鬼使神差地稍稍挪向上,在那细白的手腕上一捏。
“?”抬眼就看到陈立农不解地望着他,下垂眼跟个小奶狗似的,等着他开口的样子又乖得形如个翘着长长的耳朵等人来摸的兔宝宝。
卜凡咳嗽一声,转开眼睛:“哇,你小子这样鞠躬是不是欺负我长得高。”
陈立农说:哪有啦!台湾人拖长的尾音总是像在撒娇。
然后他们鞠到地里的幼稚比赛且不再提。

Omega,香软奶甜如一块半熟芝士的小Omega。
既然是Omega,身为第一Alpha的卜凡就有想一下的权利。
当然,也仅仅是想一下。

一个rapper,一个vocal,南辕北辙,练习时间碰到的时候就不多。
“凡哥早上好~”只在偶尔,陈立农架着一副半黑框的眼睛,清晨顶着支棱八翘的头发,跟他打个糯糯懒懒的招呼,有时候就穿着露出一大片手臂和腿的背心短裤,踏着拖鞋连带走廊上路过那一阵风的清香。
我操,卜凡糟心地想,看来这小孩是真的不会收敛信息素。
而且还总和几个Alpha混在一起嬉笑打闹,毫无性别观念。
这些人也是,看着人五人六的,怎么就没人提醒他?

直到那天陈立农牵着萨摩耶大花,在训练室被一群练习生群起而摸之,小小的脸从口罩里挣脱出来,被撩开刘海挠着下巴还笑得一脸傻fufu。
卜凡终于忍无可忍,他没上前摸,只不高兴地跟队友说,这群人咋搞的?那可是个Omega,一天天的,心里没点数?
队友大骇,谁说陈立农是O了?
他可是Alpah啊,黄金Alpha,卜凡凡你不知道?
同样是A,你是哈士奇,人家就是萨摩,人气可高了,另一个队友说。
…我咬死你!卜凡凶恶道,难掩内心悲伤。

——喂,那么低落,你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滚,老子不搞同性恋!

卜凡百思不得其解,以他的直男思维,实在无法理解怎么会有这种芭比娃娃似的任人抚摸揉捏,毫无Alpha尊严的Alpha。
怎么会有这种长一张又软又乖的小脸,兔宝宝一样信息素甜腻勾人的Alpha。
他第一Alpha,怎么可能认错人的性别呢!
老天爷,还误会人家A对他有意思。
说出去丢死人了。

兄弟,你以后就是我大兄弟了!卜凡痛定思痛,在认清了陈立农此人的属性的前提下,发现他并不是温柔小意的O,而是位坚强独立无需照拂的Alpha并不难,这些蛛丝马迹如此明显——
脱下粉兔子外皮的陈立农,不微笑时微微下撇的嘴角,下垂的眼睛绷住表情以后反而有点像狡黠的狐狸,整张脸精巧得很内敛,不说话安静的时候竟然也称得上冷峻。长手长腿,走路带风,听说抢礼物时冲刺起来如狼似虎,完事以后反差感十足的甜甜一笑,又收割了不少小O的芳心,成为近来奶气小狼狗的典范——
以上。

以上对卜凡闻到那蜜甜蜜甜的信息素并没有什么帮助。
尽管对方练舞流汗的时候是很男人的表情,尽管深刻地知道了人家和自己同属性,然而可能因为第一印象情结,就像每个女巫的银水情结一般,怎么样都不愿意亲手毒死自己栽下来的小树苗,当那花蜜的气息在空气里扩散——那可爱、想搞的小树苗早已汲取了足够破土而出的养分。

烦死个人了。

那天公演完,卜凡正和周锐你来我往地来回怼,余光瞥到后排的陈立农孤零零一个人坐着,眼珠迷茫地随着他们的动作一转一转,嘴角还噙着一点含蓄的笑意。
“陈立农,”在镜头挪开的时候,他突然没来由地喊了一句。
“欸?”被叫到的人一惊,双膝并拢坐得端正,如一个听训的小学生。
完全没想过别人会注意到他的样子,一晃神又像初见时耳朵长长的小兔子了。
陈立农并不是话少的人,他在好朋友面前怪皮的,时而动如疯兔,可在卜凡面前,总要显出七分任人摆弄的乖巧和三分满腹热忱的期待,叫人摸着良心都不忍去欺负一下。
卜凡看了他一眼,本来想安慰,最后只是粗糙地拍拍他的肩,说:“要加油啊!”
陈立农见他没别的想说,略抿一抿嘴,乖乖点头:“嗯!”
空气里飘着的甜香变得有点苦,那种让人看着就想跟着笑的笑容已经不见了,但生而倔强的A并不需要谁的可怜。

操。真的想搞。

想欺负一下,也想按着头揉进怀里。

拳击比赛当之无愧地坐上王座,卜凡嚣张如占山为王的大寨主,所幸马上有人与他天王盖地虎。
陈立农可真叫人开眼,也不怕崩了人设,打过去那一拳又狠又重,像只张口咬人的小狼崽子,结束之后又一秒敛去狠劲,低头笑得不好意思。
他走过来,卜凡让了位子的一角,陈立农就贴着他坐下,背后汗湿,呼吸还有点急,花蜜味更加浓郁扑鼻。
“你小子可以啊,”卜凡说。
“嗯…”陈立农侧了侧身,“凡哥…”他轻轻地说,“你坐过去点啦…”

不干。卜凡面朝正在打拳的练习生,充耳不闻。

只想不做不是他的风格。

大手从卫衣的后摆悄悄探入,隔着衬衫摸上汗津津的,又细又有劲的一截腰。
透过衣料传递的热度烫手。

“嗯?”卜凡从鼻腔里哼一声,“咋了?”
“我、我是个A耶…”小孩扭着腰要远离,却被卜凡在腰眼一捏,登时小声地吸一口气,软了身体。
“是厚,你是Alpha…”学人说话之间眉毛一挑,“Alpha咋啦?”

卜凡收回手,依照陈立农的要求,往边上坐远了一点,陈立农却没防备他的突然撤离,身体不自觉地随之倾斜过去,抵住他的肩膀。
“问你Alpha咋啦,就不能搞啦?哇,陈立农同学,小小年纪,不带搞歧视的啊?”
海盐味的信息素包裹上来,低沉的声音不太正经地调侃。
陈立农看着他,咬了咬下唇:“没咋。”他说,少年的声音带着南方人强学北方腔调的一点笨拙,反而更叫人心动。
“你好香啊,”卜凡凑近他,像是不经意地用嘴唇碰到他的脖子后面,压低声线,“宝宝。”吐气时陈立农过电般的浑身一抖,那儿当然是没有腺体的,可这浓郁的花香也根本不像个典型的Alpha。
陈立农没有动,即使卜凡能感到他的颈动脉在疯狂搏动。卜凡从没这样叫过他,而他既没有挣脱开,也没有像别的练习生那样打趣他恶心。
他只是在Justin跑过来坐到座位下面,镜头移过来的时候,动作幅度很小地往卜凡那里靠了一靠,刚好满足傻大个的1/4个怀抱。
稍微歪一歪头,抿着唇浅浅地笑。

好乖!真他妈的乖!
维持着表面平静的卜凡内心忍不住朝天咆哮一句。
心跳过速,那棵中心住着兔宝宝、不甚强壮的小树苗颤颤巍巍地往上长,逐渐枝繁叶茂撑满天地——天知道他气势满满的发言背后有多紧张,盘算了多少个被小Alpha甩开骂耍流氓的可能性,只没料到他就这么乖乖地坐进自己怀里,连象征性的反抗也没持续两秒。
没咋,他说了没咋!四舍五入就是…答应做压寨夫人了!

如果说之前只是想搞,那么就是这一刻,彻底爱上了这个小Alpha。

——靠,你跟我聊同性恋算个屁咧?

那么之后,就很好办了。
卜凡把小孩按在桌子上,膝盖抵住长腿,一只手穿过细密的发丝护着后脑勺往下压。干燥的嘴唇咬着他的耳朵,霸道里带点傻气的温柔宠溺:“宝宝,宝贝儿,小乖……”花样百出地喊着那些肉麻腻人的称呼,而身下的小孩垂下细而长的眼睫,被他喊得别过头去,只留下天鹅般的脖颈和通红的耳朵任人采撷。
“陈大花小朋友,你是不是不爱我啦?是我不man不帅不有型了吗?”到了这一步,早就不装霸总的哈仙本性难移,巴巴地咬一咬小Alpha滚动的喉结,又用脑袋去顶他的侧脸,无理取闹地要求:“宝宝,你亲我一下!诶你怎么还不成年?给我郁闷死了,快点亲我一下不然我就…”
“啵!”
看着大Alpha呆愣的傻样,偷袭成功的小Alpha忍了半天,没有忍住,灿烂地笑出声来,伸手去抱他的脖子。
“我哪、哪有啦…别磨叽了啦你!”
笑声很快被捂成了黏糊糊的喘气。

见面会那天,卜凡看见一只白色的蝴蝶,轻灵地绕着他的小花飞。就像某一天,兔宝宝样子的小花背着一篮筐的笑容落到哈士奇的鼻子上,一阵风吹来就飘走了,但只要他往前一扑,就能稳稳地捉进怀里,乖得不得了……

嗯?瞅我干啥?
我的花,我搂个腰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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